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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7月22日中国大日食,北京天文馆朱进馆长曾说:“20年后中国的专业天文研究者,也许就是今年夏天看过日全食的小孩”。追日食不仅是感受现场的震撼,更是在孩子心灵深处种下兴趣的种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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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动时间 2017-08-18 至 2017-08-22
剩余名额: 【已报满】
集合地点 西雅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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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师解读

日全食如何观测?如何拍摄?为何如此令人着迷?看看他们怎么说

每当日全食发生的时候,都会有来自全世界的爱好者涌向日食带,一睹几分钟日全食的震撼。

今年8月21日,千载难逢的日全食将光顾北美大陆。由于这是近40年来美国境内覆盖范围最广的日食,也是首次日食带仅掠过美国全境,而未掠过其它国家,本次日食也被称为“美国超级日全食”。 日食带从俄勒冈州开始到南卡罗来纳州结束,覆盖约2亿居民,可以看到120-160秒不等时长的黑太阳。为此,研行家特别推出北美追日营,前往美国俄勒冈州,搭乘房车,追日食看火山,进行一次别样的日食之旅。报名“美国超级日全食房车营”猛戳>>

日全食应该怎么看?怎么拍?为何日全食如此令人着迷?青蜜研行家邀请到曾多次追逐日食的著名星空摄影师叶梓颐、原中国科学院北京天文台副台长汪克敏、青蜜联合创始人刘允在4月22日下午大家分享追逐日食的那些事。

1

叶梓颐:我们为什么要观测日全食?

叶梓颐在竹居分享自己的“追日”经历

首先想问大家,之前有没有人看过日全食?我09年去上海的时候,那一年我19岁,大一的暑假,我去看日全食,当时没有观测成功,只看到初亏之后的没一会儿时间,就下雨了。2013年去肯尼亚观测日全食也很可惜,因为那次是非常难得的全环食,但那次也是因为一朵云带来了沙尘暴,所以也没有观测成功。直到2015年北极日全食,才第一次观测成功。其实每一次追日的过程并不是很平坦,当我第一次看到日全食的时候,我发觉我之前在梦里梦到的那些景象,全都跟我现实看到的不一样。我之前看到的那些图片,那些文字,包括那些实地拍摄的视频,我觉得都没有我站在那儿,亲眼看到时那样震撼。去年我带了一些朋友,去看印尼的日全食,可能很多人觉得日全食的照片没有极光、流星雨那么震撼,但是从体验上来说的话,日全食绝对是这些特殊天象中最令人震撼的,也最能让我们人类感受到自己是渺小星球中渺小的一份子。

在日月交汇的过程中,你能在非常短的时间内感觉到我们身处的星球正在运转。所以,看日全食对于小孩子来说也是一次非常好的科普教育的机会。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家庭或者像我这样的“追星人”跨出国门,开始全球的追逐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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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张照片是2015年我在北极,北纬78°的斯瓦尔巴群岛拍摄的日全食,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并且拍摄日全食,这是通过七张日面的叠加最后拼成一个日食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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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上,日食现象非常容易解释,它是太阳、月亮和地球三者位置发生了变化所导致的现场。地球是围绕太阳公转的,月球又是围着地球公转的,当月球运行到太阳中间的时候,就会发生日食。但是由于月球公转的轨道和地球公转的轨道之间有个5°左右的夹角,所以不是每次月球运行到地球和太阳中间的时候都会发生日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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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食分三种,日环食、日全食和日偏食。发生日食时,由于月亮的影锥又细又长,所以当它落到地球表面时,所占的面积很小。当月球绕地球转动时,影锥就在地面上自西向东扫过一段比较长的地带,在月影扫过的地带,就都可以看见日食。所以这条带就叫做“日食带”。 只有在日食带以内,才能看到日全食,以外就只能看到日偏食。2008年和2009年,日食带就扫过国内的一些区域,很多“追日者”就是从那个时候第一次看到日全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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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张图是2001年-2020年日食带分布图。近几年想带孩子去看日全食,可能今年去美国是个不错的选择。再等到2019年,就要去南美了,2021年就是去南极。我今年3月份刚从南美回来,真切的感受到南美是多么不适合带过小的孩子去。2017年美国的日全食恰好在暑假,而美国也非常适合家庭游或者自驾游,如果想带孩子去看日全食,今年是最近几年中最好的机会了。

2

叶梓颐回顾四次“黑日征途”

观测日全食,最关键的是在对的时间到达对的地点、对的时间,就是从初亏到复原的这段时间;对的地点,除了我们说的全食带以外,还有一点是我们很难预测的,那就是天气。我第一次在上海观测日全食的时候,遇到了滂泼大雨,我们每个人像蘑菇一样,蹲在地上打着伞护着我们的包,尽管如此我的防水包里还是进了很多水,我的日食眼镜也被浇成这样。这就是我第一次观测日全食失败的经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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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观测日全食遭遇大雨,被淋湿的日食眼镜。

四年后,也就是2013年,我和一群同好去肯尼亚图尔卡纳湖观测日全食。我们从上海出发,到肯尼亚首都,然后再从肯尼亚首都到图尔卡纳湖,这段行程我们只能坐一辆12座的小飞机。当时去肯尼亚观测日全食的人大概有一到两万人,来自世界各地。而且天气也很好,很炎热,四周都是沙漠戈壁,这让我们很兴奋。当地是针叶植物为主,那次观测我们在烈日中暴晒了四个小时,也没有树荫可以遮挡。当时晴空万里,就在马上就要进入全食阶段的时候,天边飘过来一朵云。这朵云夹杂了很多沙尘,最后变成了一场沙尘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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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叶梓颐去肯尼亚图尔卡纳湖观测日全食飞行路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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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肯尼亚观测日全食,没有树荫,烈日下暴晒四个多小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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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梓颐在肯尼亚图尔卡纳湖拍摄日全食

2015年去北极斯瓦尔巴群岛观测日全食,我们带了两个孩子同行。一个是七岁,一个是三四岁。我们当时飞了两万公里,经历五六次转机,当时我认为这是一次非常了不起的征途,直到我今年去了一次南美才发觉这根本不算什么。当日全食发生的时候,我们发现不是完全黑暗,而是像太阳刚刚落下时的那种金色,所以远处的雪山都被染成了金色。那次观测我们还遇到了极光,并且在天空中看到金星,是一次非常幸运的的旅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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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3月20日,斯瓦尔巴群岛,北纬78度的北极圈内,叶梓颐所拍摄的日全食与冰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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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叶梓颐去北极斯瓦尔巴群岛观测日全食,拍摄到了极光

2016年印尼日全食我们遇到一个更艰巨的问题,就是天气问题。在印尼有十个可以观测日全食的岛,但是哪个岛的天气最好呢?我们谁也不知道。当时中国“追日军团”去了特尔纳特、卢武克、帕卢、巴厘巴板、邦加岛和巨港这几个地方,我当时选择了一个非常小众的地方,邦加岛。后来总结起来,除了巨港,其他地方都看到了日全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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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年印尼日全食观测的十个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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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梓颐选择了一个很小众的岛作为观测点——邦加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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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梓颐拍摄的印尼日全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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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年3月9日,叶梓颐在印尼邦加岛海滩拍摄的日全食

3

青蜜联合创始人刘允对话中国“追日第一人”汪克敏

刘允:汪台长追过三十年日食,我想请汪台简单介绍一下您追过这么多次日食的经历中,哪些是成功的。

汪台长:我第一次观测日食是1988年,在菲律宾的棉兰老岛。这次观测没有成功,原因是菲律宾总统要接见我们。当时菲律宾总统要接见我们中国观测团。我们原来选择的地点是在日食带中心线上,后来因为总统接见给安排在一个地主庄园。刚开始日全食还是比较不错的,等到全食的时候一片云挡掉了,所以第一次观测没有成功。第二次观测是在1991年7月,在美国夏威夷大岛也没有观测成功。到了1995年,我成为观测团的团长,到泰国,那次非常成功。1997年到漠河观测,我们安排的专列,让观测团的人住在火车上。你们现在安排房车,我们那时是专列,这一年也非常成功。1999年,去了德国慕尼黑,欧洲的天气一会儿晴一会儿雨,我带了六十余人的观测团,天气让我们很紧张,但好在日全食发生的时候天气变好了,最终也观测成功。2000年,我们去津巴布韦,那次也是成功的。2002年在澳大利亚,也是成功的。2005年在埃及和利比亚交界的地方观测,2008年在新疆,那时我们和刘允允一起直播,那次是最紧张的,在现场有四千多中外来宾,我们也组织了五百人的队伍去观测,当时中央电视台和各大媒体现场直播。2009年长江大全食,也是和新浪合作,当时我们确定了8个城市为日全食指定观测点。分别为苏州、高淳、常州、无锡、铜陵、桐城、黟县、嘉兴。当时成都天气不好,没有观测成功,武汉、铜陵、黟县都成功了,上海苏州大雨都没有成功。

刘允:刚刚汪台谈到了2008年和2009年两次日全食,我也差不多是那个时候真正开始看到日全食,我作为一个天文爱好者,也是从很小的时候对天文感兴趣,2008年跟着汪台去新疆戈壁滩,当真正亲眼看见月球把太阳遮住的时候,那一瞬间确实非常震撼,只是比较遗憾的是,当时我得面向全国的网友进行视频直播,所以也就是在遮住那一瞬间看了几眼太阳,但前面的一些过程几乎没有很仔细的去观测。

而且当时直播过程中也有很多小插曲,比如当时天边有一朵云,在食甚的前几分钟飘过来,好在最后有惊无险的又飘走了。的确日全食要在现场观测才能感受到那种震撼,在网络上看图片或者视频是很难感受到的。汪台您跟我们分享一下,您是1988年第一次看日食,当时那种心情是怎么样的呢?

汪台长:1988年观测日全食还是非常兴奋的,我们是3月18日上午十点钟发生日全食,我们是17号到达菲律宾,我们也没有休息,直接开始安装望远镜,进行分工,确认方案,下半夜到了观测点。观测点是菲律宾政府安排的,为了总统接见。初亏的时候天气还好,到后来心情就越来越沉重,这是我第一次观测日全食,如果失败了,心情还是挺沉重的。但是当时天气越来越不好,最后被一朵云彻底遮挡了。后来被总统接见了,政治待遇很好,还登上了各大报纸的头版。

刘允:我还想问汪台一个问题,可能对普通人来说,日全食是一个很壮观的视觉过程,那这个时候,科学家们会做什么事情呢?

汪台长:对于特殊天象,科学家也是在全心追逐这些现象。因为机会难得,每两三年才会发生一次日食,在同一个点发生两次日全食可能要间隔三百年,而且观测成功率也才百分之五十。要不抓住这个机会,肯定会错过。科学家们也要抓住这个样的机会,仔细观测,来研究太阳和高层空间,地磁等各个学科里需要解决的问题,而日全食是一次很好的机会。

刘允:最后问汪台一个问题,根据您这么多年追逐日食的经验,有没有什么是需要特别注意的?

汪台长:最重要的经验就是地点的选择。第二就是要有机动性,你们这次选择的房车就是很好的方式,天气不好可以立即改变观测地点。

4

带孩子追逐日全食,埋下兴趣的种子

汪台长、叶梓颐、刘允会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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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中国天文学会副理事长,原中国科学院北京天文台副台长汪克敏

汪台长:我是1973年上大学,当时是有考试推荐,填志愿的时候我填的是复旦大学核物理专业。最后又阴错阳差进了南京大学天文系,后来又分配到北京天文台,从此也就和天文扯上关系了。也是因为工作关系,一路走下来观测那么多次日食。我的想法就是要抓住每一次日全食观测,我主要也是组织工作,让科学家和爱好者参加这样的观测活动。世界各国的科学家对这种天象非常重视,有很多科学意义。对于爱好者来说,亲临其境会非常震撼。所以,宇宙的魅力无穷,同时也是职责所在。同时,日全食观测这样的活动,对于青少年来说,这种特殊天象是一种心灵的震撼。也能让青少年感觉到科学的魅力无穷,亲身体会到这种科学的魅力,从小树立科学观念,培养科学感情,体会宇宙魅力,提高科学素养,就是收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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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名星空摄影师叶梓颐

叶梓颐:我上高中的时候住校,当时我们学校体育老师组建了一个天文小组,每周日返校的时候,我们天文小组不用上晚自习,被拉到操场上看星星。一直到2015年,追逐北极日全食,就开始把追逐日全食作为自己的全职工作。现在大部分孩子是在城市里长大的,很多时候没有机会亲近大自然,甚至和父母接触的时间也少了。日全食是一个很特殊的天象,可以激发青少年对自然的亲切感和敬畏感。保持对大自然的敬畏和好奇心,对孩子来说是非常重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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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蜜联合创始人、天文爱好者刘允

刘允:我小时候在爷爷奶奶的院子里,晚上能看到很多星星,当时对满天的星星充满了好奇。2008年那次观测日全食,我是和四个同事一起做直播的,我是个总协调总策划的角色,就不可能像其他爱好者那么一直看,当时我就和汪台还有上海天文台朋友汤海明也说,希望有机会一定要不带着工作完完整整看一次日全食。在我们这次美国日全食房车营的观测活动中,观测地点是我选择的,我也将担任观测指导。我当时也是参考了非常多的天气数据,最后把观测地点选在了俄勒冈州Madras附近,这个地点相对来说是云遮率相对最低。而且当地还会有一些有趣的日食庙会,也比较适合带孩子的家庭参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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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蜜创始人雷永青

青蜜创始人雷永青:从嘉宾的分享里我感觉追日的经历还是非常曲折坎坷的,刚刚叶子提到今年美国的日全食观测,我们设计的行程还是很人性化的。这主要得益于快帮行和我们青蜜的合作,快帮行本身是一个提供个性化定制的旅行平台,我们这次定制的是房车追日,早在一年前,美国那边最佳观测点的酒店房间早就订光了。观测日全食的机动性也让我们安排的房车凸显出了优势。另外我们的行程安排也像叶子所说,不是只有日全食观测这么简单。美国是一个观测日全食非常好的地点,同时还有“日全食庙会”。为此我们提供了B套餐,带大家到俄勒冈非常有名的火山口游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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